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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小 笔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07.10.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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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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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乡--满文军

望乡--满文军
夕阳河边走举目望苍穹
渺渺炊烟飘来的是乡愁
多少回朝夕枕幕思念着你哟
清清河水是我流淌的泪
窗外明月光映照我脸庞
欲知故乡亲人是否安康
捧一盏乡酒陪伴着你哟
无论我身在他乡与远方
给你我的喜与悲不止为那山与水
分不清梦与醒忘不掉是你身影
穿过岁月春与秋尝尽世间爱与愁
何故此时别离与拥有
给你我的喜与悲不止为那山与水
分不清梦与醒忘不掉是你身影
穿过岁月春与秋尝尽世间爱与愁
何故此时别离与拥有
窗外明月光映照我脸庞
欲知故乡亲人是否安康
捧一盏乡酒陪伴着你哟
无论我身边他乡与远方
给你我的喜与悲不止为那山与水
分不清梦与醒忘不掉是你身影
穿过岁月春与秋尝尽世间爱与愁
何故此时别离与拥有
给你我的喜与悲不止为那山与水
分不清梦与醒忘不掉是你身影
穿过岁月春与秋尝尽世间爱与愁
何故此时别离与拥有
何故此时别离与拥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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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-----之二

3.母亲的哀怨

     我曾以为母亲与父亲的结合是一个错误。虽然在外人看来,他们是多么般配,年轻时的父亲高大英俊,母亲温柔美丽。少年时在父亲的一次毒打之后,我竟埋怨母亲为何找了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。别人听后,也许当作一个笑话,没有他们的结合,哪有我的存在?可这些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。

     母亲原本是一个书香人家的女儿,她家的祖上,一直是以教书为业受人尊敬的私塾先生,我外公的弟弟还是当时三、四十年代暨南大学里的教书先生。可这一切都在解放后的遍布中国的“浮夸风”,“三反五反”之下消逝了,先是我外公的弟弟被打成反革命,在狱中度过二十多年的黑暗岁月,妻儿逃到国外,小外公至死都不知道他们的下落。接着我的外公,两个舅舅,一个姨在饥荒中活活饿死。无依无靠的外婆带着一大堆年幼的儿女,逃难到江西,在百无选择中,不满十六岁的母亲嫁给了年近三十还未成家的父亲。

     在我儿时的印象里,是父母没完没了地争吵,是父亲一次次地摔盘砸碗。而更多的是母亲一个人的独自哭泣与忧伤。因为多次争吵的结果,得来的是父亲对母亲的毒打,甚至奶奶与叔伯们对母亲的欺凌,孩子尚小、无依无靠的母亲唯有选择沉默,甚至还一度精神失常。幼小的我,常常眼泪汪汪无助地看着母亲在痛苦中煎熬、挣扎。

     4.父亲在夜色里奔跑

     我至今能清晰地记得父亲背着患病的我,在田野里奔跑。那是儿时记忆里父亲对我少有的几次感动。

     小时候,我一直是个体质不好的孩子,感冒这样的小病接连不断。疼得母亲常常不自觉地抚摸我小小的头颅,暗自垂泪。那一次我又感冒了,在当天夜里,感冒急速地转化成急性肺炎,烧得我乱说糊话、大喊大叫。朦胧中,我感到一双从未有过的大手把我迅速地抱起,又放到宽阔的背上,飞向清冷黑暗的无边夜色里。在我一路的哭喊中,我分明感到父亲结实身躯里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与急速、颤抖的呼吸,伴着耳畔呼呼的风声。在病痛的折磨中,一种从未有过的安静在我小小的心间弥散开来,我的哭声竟渐渐平息下来。

     我醒后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我平生第一次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父亲,我觉得父亲竟是那样地陌生,他的眼里竟也会放出像母亲一样柔和的光芒。

     我小小的童心里,甚至奇怪地希冀,我再有这一场疾病。可自那以后,我的身体一日日健康起来,这样的疾病再也没有来过,父亲一如既往地板起他的面孔。

     5.庄稼地

     父亲一走进庄稼地,便一脸地柔和,住日坚硬的脸上还显现出丰富的表情,有时甚至哼起欢快的歌子。他一株一株地精心伺弄着他的庄稼,仿佛庄稼才是他该精心伺弄的儿女。儿时的我,常常有几分嫉妒与失落,叹惜父亲爱庄稼甚爱于我们。甚至我有一次,偷偷地拔掉几株父亲每日特意精心培育的棉花,以缓解我心中的不平。

     他精心地伺弄着他的庄稼,庄稼也常对他报以丰厚的回报,我们家田地的产量常让村人吃惊,这高产量的另一个回报,是我们这些他不喜欢的孩子都能安心地读书。

     父亲确实是个干农活的能手,我至今还弄不明白大字不识几个的父亲,性情木讷、坚硬的父亲,竟有这么多本领。他种植庄稼的经验、他因地制宜发明的农具,被农科站的专家向全县农民推广。没学过木匠的父亲,却能做出一件件有模有样的家具,也能编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箩筐,常被母亲当作礼物送给乡邻。甚至在丰收年景的春节,父亲会破天荒地给我们扎几顶风筝,糊几盏火红的灯笼。

     6.流泪的父亲

     我平生只见过父亲流过两次眼泪,我以前从未想到我强悍、能干,甚至蛮横的父亲会流泪,可我有两次分明看见闪动在父亲眼里的泪光。

     那是我还在刚上中学的那年,操劳与伤心过度的母亲终于病倒了,一种很严重的败血症,连医生也撤手不管了。母亲整日地躺在床上,满心的愁怨。不谙世事的我,根本不知道母亲患了几乎要夺去她生命的疾病,仍像个小傻瓜一样每日上学、放学。母亲也刻意向我隐瞒,每次见我都强作欢颜,苍白、枯黄的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的笑意。可有一天下午,提前放学回家的我,我推开母亲的房门,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父亲正坐在母亲的床前,捂着已气若游丝母亲的手在轻声抽泣,我不禁也失声痛哭起来,与其是为将要死亡的母亲而哭泣,还不如说是被一直对母亲打骂的父亲所感动。

     不知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把母亲相助,还是父亲迟来的爱,母亲的败血症竟不治而愈。还有令我惊讶的是,父母之间再也不会争吵了,父亲再也直到至今也没对母亲动过手。现在罗嗦的反而是母亲,母亲一受到父亲委屈的时候,便一一历数父亲的罪状,父亲则不是远远地避开,就是报之以歉意的微笑。

     现在想起这段往事,我真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情感,也许永远不能明白,也为儿时对他们的偏见感到隐隐地惭愧。

     还有一次的流泪,是在那年我外出打工时的村头。

     那年,我高考落榜,看着两鬓已斑白的双亲,我不再忍心让他们为我操劳,毅然走上南下的打工之路。在对母亲的无限依恋与高考失意中,我心中竟有几份轻松,终于可以脱离严厉、蛮横父亲的视线了。

     当我回过头去,在漫天的夕阳里,我分明看见父亲眼角闪动的泪光,我奇怪地看着陌生的父亲,我的心第一次被父亲震撼了,昨日对父亲所有的恨,所有的怨,顷刻间烟消云散,一种血脉相连的情愫在我的心底里汩汩流淌。我第一次知道我在父亲心中是那么重要,只是我这个无知的孩子不懂得父亲那种深藏在心底里的爱罢了。

     7.堆在墙角的棺木

     那堆给父母做寿材的棺木,就静静地堆放在老屋的墙角。

     我常常奇怪地凝望着那堆沉默的木头,满含着愁绪。我亲爱的母亲,我曾强悍的父亲,终有一天会永远躺进这阴森的木料吗?还有我对他们的一切爱与恨都将带入那些沉沉的坟墓吗?可我清晰地知道,这一天正一日日徐徐而来,也包括你我,包括我们所有的人。生命向我展开一个虚空的幻像。

     父亲常常抚摸着那堆木料,像当年抚摸我们家新做的房屋,一脸的庄严。

     那些堆在墙角的棺木啊。

     8.他一个人在凝望河流

     我父亲老了,他常常一个人在凝视河流。

     河流已在他的身畔悄悄流淌了七十多个年头。父亲凝望着河流,一定无限地感慨,生命竟是这样地短暂,不远的一天,他走在回去的路上,河流依然流淌。

     我凝望着我的老父亲,我觉得他是那样地遥远而陌生,我不知父亲心中的河流是什么模样,我猜想那一定迥异于我心中的河流。

     我一直以为,生命在那些无知孩子、以及那些历经人世沧桑老人的心中,是最为接近她的本质的。在孩子的眼中,世界是一片素洁,世俗还没有给他的心灵套上枷索。垂暮的老人,人世的风烟与沧海,让他知晓什么才是生命中值得留恋的风景。

     我的老父亲静静地坐在河畔,凝视着远去的河流。我常常想此时他就是一个朴素而思想深遂的哲人,像所有那些几乎没什么文化的老农一样,他们对生命都有着最本质的认识。父亲凝望着河流,他凝望见河流把他从遥远的过去带到这纷烦的尘世,这漫漫的一生也许只是短暂的一息,他欢笑过,痛苦过,甚至后悔过,一切不过只是一场云烟,而今,河流拍击着浪花,闪着粼粼的波光,那些逝去的灵魂正在河流上唱着飘渺的歌声。河流又淌在父亲的身畔,提醒着他归家的路,那永远的家园。父亲已离我越来越远,他已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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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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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---之一

1.父亲老了

      我第一次觉得父亲老了,真正地老了。当去年冬日的一个黄昏,漂泊在外我,背着行囊又回到了久别的故乡。走在故乡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,我又望见了寂静的田野在冷风里如斯苍茫,我又望见了黄昏里的老屋在夕阳下如斯静默。

      父亲坐在屋檐下的木凳上,佝偻着身子,在四处张望。他该是早已等待他远行的儿子归来,冬日的冷风吹动起他已斑斑的白发,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打湿了我的双眶,我不禁哽咽地叫一声“爸!”。

      我的父亲真的老了,我已经七十五岁的父亲真的老了。我从未认真地想过,我那强悍的,脾气暴燥的父亲会老,可此时微佝着身子站在我面前的男人,真的老了!悲凉不自觉地涌上了我的心头。

2.脾气暴燥的父亲

      在我的印象里,父亲一直是个脾气火暴的汉子,用受尽委屈母亲的话说,他们老王家就是这副德性。

      我儿时,甚至现在对父亲的火暴脾气一直耿耿于怀。我是他最小的孩子,父亲年近半百才有的最小的孩子,理应得到他的百般疼爱。可事实上恰恰相反,他几乎从不给我一个笑脸,我从小仿佛就是他的对头(虽然我与他作对,但我的天性里不自觉地遗传了他的暴燥与倔强),结果就可想而知了。

      记得有一次,他差使我去大伯家借东西。本来这是个很平常的的事,但我的大伯是个心胸狭窄的人,每次我去借东西都罗里罗嗦,我小孩子的天性让我作出拒绝,我惧怕与讨厌见到大伯那副拉得老长的阴沉面孔。我立在那里,嘟着嘴不动。正等着工具急用的父亲再三催促,我强着脖子就是不去。父亲火了,竟随手操起一根木条打在我的身上,木条顷刻间断了,我的身上也立马肿起长长的一条血痕。恨透了父亲的我,竟几个月没叫他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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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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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思—家乡的思念,护建乡的思念

心如汹涌的大海,如此澎湃

那是谈到我谈到我的家乡的一切

心如平静的水,犹如一面镜子

那是对失落、失望时的低落的心情

以前以“平静的水面”为名

心真的一下子老了

10.25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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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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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念那两鬓白发

今天下午在一个散文网站上看见了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,我的妇科老师也和我一起看。看的我们都赞不绝口,又和林琪老师谈话时不知不觉中她说“空巢房洞”,让我想起老爸在我们家堂屋门上写的“空巢家廷”。张表哥来说我爸写的“廷”字写错了,老爸说没有错,他说因为现在我们家房子一下雨就楼雨,所以房子没有盖一样,所以家庭正没有“广”字头。我讲时身都在冒汗、发热。我这么一讲,林老说我爸一定读了很多的书,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没有读好多书。但他好学,从小至今,我都以有他这样的老爸为自豪。他的一生平庸,但又出奇。很想写一本书,可是文笔有限。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人吃饭时候就特想锐儿,控制不住想去找他。刚出图书馆就看见两一帮,三个一群,四个一伙的小孩在草坪上抓猫猫。一个大人也去抓他们,这是想起小时侯,以为自己跑的很快,可是每次被抓住。现在父亲老了,我跑的老远,他还是在那偏远的山沟中和老妈白头偕老。老爸、老妈,你们女儿好想你们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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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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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给技工学校学生打针

       昨天就听老师说要去打针,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是给那个学校的人打,我寻问,他们说前不久去给小朋友打了的,我还以为这次又是给小朋友打针呢,今天早上我起来得很早,因为这是老师们带我第一次去打针,所以难免有些期待。人总是有那么多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 早上天下起了蒙蒙细雨,8:30我们从医院出发,带上我们的医疗包,早上车水马龙很是堵车,但是那期待的心情压抑了我晕车的现象,一路上都默默的看作一路的风景。老师们都有说有笑的,就我一个人 没有作声。开始上车的时候,老师为了怕我晕车,还把前排的位置让给了我,我也很感激他们这样关心我。

       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,原以为可以见到很多可爱的小朋友的,那知道到了技工学校,看到的是成熟,稳重的青年,但感觉还不错。

     我们后,义务处的人老接待我们,我们到了会议室就开始工作了,我撕针管,吸药,老师们主要负责给他们打,我们分工合作,直到中午11:40才忙完,这次给这个学校才打200--300人,没有上次800人多,大家收拾东西,就向医院返回。回来的时候没有堵车,但感觉很累,好困。

    庄老师一个人在科里,给我们点好了美味可口的饭菜,大概是饿了的原因吧,我们吃起来都特香。

   这就是我记给技工学校学生打针的一小段片曲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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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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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纸的重要性

我在临床中看到有的病人就是因为脚跖之间长有鸡眼,这是长期压迫所造成的,要是平时知道中间隔一成软软的纸就不会造成这样了。

一纸的重要性,值得我们在生活中不断的深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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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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肾中元阴元阳怎么理解?

  这个问题是有些难理解,肾里面有水有火,那么水和火又怎么还可以和平共处于一起呢?值得探讨。昨天赵老提示了一下。

  地低下的岩浆不就是水与火的统一体么?闻之恍然大悟。岩浆呈流质状,是谓水,然其炽热,又为火。且其不能被一般的水所能扑灭也,这不是元阴元阳是什么?此乃振因真阳也。我搜索了一下,发现一本叫做《神魔大陆》的书,在它的第三十四章“历经三世有心统三界,混沌帝君天地皆归一”中描述了这样的一个情节:“每转世一次就跨越了许多年,每次都到了未来,如此繁华的世界,天界的自私皇帝何配管辖,哼哼,等我至极北冰河之底修成‘先天太阴真元’;再到极南火山岩浆之中练成‘先天太阳真元’合两真元成就我终极元婴体。到时,我就上天入地一统三界,省悼次重大事情都要讨论半天还不能拿主意。”

  这和赵老说的有些相似,看来读书要尽可能杂一些,这样可以发散思维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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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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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五行学说相生相克的进一步思考

  中医中五行的理解,昨天问同学一个问题,为什么火生土啊?为什么不是木生土?虽说木头需要燃烧后才可以成为土。可是终究是木头成为土的啊?怎么可以仅仅因为火的作用就说是火生土呢?我晚上去问赵老,他觉得火和木都能生土,因此对于肝不足者可以实脾也。晚上回寝室遇到大师兄,他觉得土能载万物,所以五脏土皆能生之。是为厚德载物。但是有一个问题,那就是是不是所有“木”都是向上生长的呢?前几天我讨论了一个“曲直”的问题,所以这里就特别在意木能朝地下长么?不说这些,单就五行,我刚才查了以下,发现有一个关于《易经》的网站对五行有一个解释,读了之后觉得颇为中缔,故摘引如下:

  我们的古人通过长期的观察,发现世间万事万物可以用五种属性来进行分类:1.具有生发、条达、曲直作用的事物,古人用木来象征它;2.具有炎热、向上作用的事物,古人用火来象征它;3.具有长养、化育、稼穑作用的事物,古人用土来象征它;4.具有清静、肃杀、从革作用的事物,古人用金来象征它;5.具有润下、寒冷作用的事物,古人用水来象征它。这样古人把世间万事万物就分成了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五类,名之曰五行。并且还挖掘出它们之间存在着的一种生我,我生,克我,我克之关系。由于这种关系之存在,万物才得以欣欣向荣。不足者,扶之补之;过强者,损之抑之;万物在一种中和、平衡的状态中共生。它告诉人们,世界上没有孤立存在的事物,所有事物都处在同一个生克网里。它们以相生、相胜、相克、相侮之现象,来阐述世界上一切事物的发生、发展和变化之规律;它们又以明对待、求中和,来保持事物的协调状态。
五行相生:金生水、水生木、木生火、火生土、土生金。